一大步換一小步
生活有了孩子,就像住進神奇的國度,平淡的小事都能變得有感動,情緒像在沾濕的布上繪畫,我一點紅,她一些藍,混著了就變化成紫色!

拔拔和叔叔一起回車上去拿東西。
心心心,難可尋,寬時徧法界,窄也不容針。 "達摩.心頌"
生活有了孩子,就像住進神奇的國度,平淡的小事都能變得有感動,情緒像在沾濕的布上繪畫,我一點紅,她一些藍,混著了就變化成紫色!
和弟弟一起望著蛋糕,正期待吹熄蠟燭後趕緊吃上一口,卻瞬間被拉回現實的我,聽到媽媽大聲驚呼窗外來了隻大黃蜂,轉念想讓大黃蜂逃過殺蟲劑這一劫,我藉故說那是弟弟變的,少吃的那口蛋糕算是救牠一命,應該是他三十三歲冥誕的這天,很恰巧看到這余光中的詩句...
母難日<今生今世 >
我最忘情的哭聲有兩次一次
在我生命的開始一次
在你生命的告終
第一次,我不會記得,是聽你說的
第二次,你不會曉得,我說也沒用
但兩次哭聲的中間啊~
有無窮無盡的笑聲一遍一遍又一遍回盪了整整三十年
你都曉得,我都記得。 在我的童年,媽媽很少有機會和我說話,她在我11歲時因受不了姑姑和奶奶長期的精神虐待,盛怒之下離家出走,在離開那天我鬆了一口氣,我明白,她不能留也不該被留下。"媽媽"在之後的歲月僅代表冷嘲熱諷和挖苦漫罵的代名詞,而我的童年是無窮的爭吵和無盡的眼淚。
知情的長輩,都會問我想媽媽嗎?我只是單純的覺得,我的需求不必建立在她的痛苦上,之後的13個年頭我不曾提母親,直到大弟得了癌症,姑姑在第一時間告訴我這要花很多錢,要我去找回媽媽,那二年我的人生淹沒在弟弟忽起忽落的病情,而媽媽為了籌措醫藥費,她只能更努力的上班,不辭辛勞的奔波在彰化和台北,只希望不要再失去我們,她失而復得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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